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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盈满,皆由我修 第二十章 山上有好汉 (第2/2页)
上了一伙结伴而行的年轻剑客。年轻剑客皆是功利之辈,见有贼人,八人一拥而上,舞剑就砍,想夺章豪首级以证武功。却不曾料到,豹子爷的两板大夫一出,‘呼呼’抡上几轮,竟是将那些剑客手中铁剑连着他们的心肺都打得稀巴烂,八人中六人当场暴毙,两人落荒而逃,但也紧接着被藏身暗处的章轶给一剑锁了喉。 西虎寨三兄弟,虽非亲生兄弟,但歃血为盟,甚至二弟三弟都易姓为‘章’,三人间可谓情比金坚,更是让同道贼人们难以插足,自然是坐稳这山大王了。 “哈哈哈哈!爽快!再喝再喝!” 见二弟与三弟都一饮而尽后,豹子爷放声笑了几声,拿起手边空碗,冲着站在营寨角落幕帘之后的她挥了挥手。 她面色淡然的点点头,弯腰拾起一坛盖着红盖的酒罐,捧至怀中,婀娜走来。 她是谁? 她是这西虎寨的压寨夫人,金鹊儿。 自然,‘金鹊儿’非是她的本名——事实上,这诺大西虎寨中,忆其本名的,也不过仅仅一人而已。她本不过是西域境内某个殷实人家的二闺女,是除了有几分姿色外,再普通不过的小家碧玉而已。却是因为一次稍显仓促的踏青出游,遇见了这长椅上的魁梧汉子。没有情意绵绵的心意牵扯,仅仅只是被他不由分说地,虏至这西虎寨,做了夫人。听说,在她被虏上山寨后,家里也曾差遣过侠士去寻她,也报过官;可那些侠士,却在路途中被一使板斧的大汉给杀了个九死一生,而官府,也是保持了意味深长的沉默,将这事给压下来了。后来,家里就杳无音信了,也不知是因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缘故,亦或是家中父母,已是与她毁冠裂裳了。 她大概也反抗过吧。 但凄入肝脾的哭喊,不知从何时,变成了嘤嘤细语的轻鸣了。 而她,也就是自那时起,成为了‘金鹊儿’的吧。 金鹊儿婀娜步至他的身旁,吃力地掰开红盖,双手捧起酒坛,小心地朝其手中木碗倒去。 他微微抬头,眯眼打量着面色平淡的她,与她身上布料稀疏的衣裙之下,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旖旎风光。 忽地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听其轻声呢喃,赏其温柔姿态,仰头饮坛中美酒,留众人喝彩起哄。 好不快活。 眼见此景,长椅前左席棉垫上的布衣书生以袖掩面,眼神不自然地些许飘忽;而右席棉垫上的年轻武者则是眯眼静观前者,脸上的神色中带有几分不愿说破的深意。 “好酒!”魁梧大汉将竟是一口气将那坛子醇酿喝了个精光。他松开了怀中美人,将已是空空如也的酒坛塞到她怀里,伸手擦了擦嘴旁酒渍,“再帮爷拿一坛!” 金鹊儿颔了颔首,脸色虽因沾了酒气而显得有些微红,但神色却依旧如溪水般平静淡然。 环顾了圈寨内几十号弟兄,豹子爷微微眯眼,冲身前两席亮声道:“喂,二弟三弟,说来,今日那狗鼻子呢?去哪儿了?” 右席武者抬首道:“他去做活了。” “哦?那去多久了?” “约莫两个时辰。” “都两个时辰了?”豹子爷摸了摸自己的胡髭,“怎还不回来?” “大概是不愿空手而归吧。”左席书生微笑道:“大哥放心,狗鼻子他精明的很,每次都能嗅准那些身上有钱又无大本领的过路人再加上这西虎寨四周郡县的大小衙门我都已打点妥当,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我敢断言,除了那些孟岳城中的奇门贵胄,方圆五十里内,无人敢伤咱西虎寨兄弟一根毫——” 一阵寒风,忽地吹拂起了大寨门帘。 就见一淡蓝光点冲那长椅急掠而来。 电光石火之间,三当家章轶眼疾手快,怒喝一声‘起!’,腰间寒芒瞬间出鞘。 只听一声清脆噪响,两柄飞剑旋落在地,止了生息。 “大胆!”章轶奋然起身,快步拦在长椅之前,冲被风拂起的门帘外怒声喝道:“何人敢来西虎寨撒野?!” 洪亮声音冲出大寨,却是如落入大海的石子一般,眨眼间便没了气势。 只因那一袭白衣,翩翩而来。 手执铁剑的他,扫了眼大寨内神色各异的贼徒们,微扬唇角,弯腰作辑。 “萍水,王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