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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生平只好这一口 (第3/4页)
里忽然有点发干,有点想在这样的作品上永久镂刻自己的名字。 他有点后悔,到底是撩了她还是撩了自己?把她撩成了粉红色,像世上最可口的一块小蛋糕,他要如何抵抗? 生平只好这一口,遍历春光也枉然。 他胳膊一紧,就要将她从水中捞起,目标,前方大床。 文臻忽然格格一笑,双臂用力,将他一推。 燕绥赤脚站着,地上有水,这一推便向后一滑,他还抱着她,两人便滑冰一样哧溜一下滑出去,燕绥犹自将她抱紧,低头找准了她的唇便要狠狠采撷。 文臻笑着,双手环紧了他的脖子,低声呢喃了一句话。 “可算把你给救了,这下我就能……” 燕绥停住。 唇和唇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寸,以至于后面的话文臻也说不出来了。 但有前面这句,已经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什么粉红和旖旎都瞬间凝冰。 燕绥的唇停留在文臻唇的上方,眼眸盯着她微微阖起的眸子,她的睫毛悄然颤动如羽翼,哪怕没有睁开眼,也能感觉出这一刻面上的轻松和喜悦。 轻松和喜悦。 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内心里一直执着于唐羡之的死,如今终于在幻境里将他解救,因此分外欢喜,是吗? 所以连平日里不会有的投怀送抱,都在此刻欢欣送上? 酒后醉后,混沌幻境,本就最易显心声。 燕绥细细地查看着文臻眉梢眼角的细微神情,越看越觉得这十一月的冰风穿过马车的缝隙透进心底。 他素来是极其自信的人,从不疑神疑鬼,他信小蛋糕儿待他不同,绝非唐羡之之流可比。 他信文臻视唐羡之如友如恩人,朋友和恩人的死亡难免要有几分伤心。 他劝解过自己,曾经因为过于自我险些失去她,因此要学会理解尊重和不干涉。 他也在努力地践行这个沉默的承诺。 然而终究……意难平。 他的唇慢慢移开去。 将文臻抱住他脖子的手拿开。 将八爪鱼一样的她从身上撕下来,放到床上,却还不忘记拿准备好的干净布巾给她把头发和全身都擦干净,在被子底下给她把干净里衣换好,又换一床干燥的被子,确保她不会受凉,才唤丫鬟进来伺候。 幻觉没有关系,睡上一觉就能清醒。 可说过的话印在心上,轻易擦抹不掉。 出门前他回头,看见文臻呢喃着一个翻身,双腿紧紧夹住了被子,有点难耐地蹭啊蹭。 燕绥唇角没什么笑意地一勾。 就算是惩罚吧,撩起的火不是那么好灭的。 这形象有点不大好,他也不让丫鬟进来了,反正澡桶里的水有管子对外连接,直接可以放掉。 他将马车门关上,不允许人打扰她,自己解开两辆马车的连接锁扣,命中文将自己马车赶远一点,不要忘记加派人保护她的马车。 他的马车一直到了僻静的山坳才停下来,那里靠近溪水。 然后他跳进溪水,在十一月冬夜的寒风中,洗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冷水澡。 洗澡的时候他细细在水底寻觅了一通,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天快亮时候他才上来,直接钻进了马车。 中文一直在不远处望风加欣赏主子身材,直到主子进了马车,才望着渐渐淡去的月亮,长长叹息一声。 到底谁惩罚谁啊。 干看不敢吃。 可怜呐。 …… 受到惩罚的当然并不止燕绥一个人。 文臻做了一夜春梦,早上起来不得不换衣服,并到寒冷的溪边偷偷洗衣服,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了。 她早上醒来,除了某方面有些不爽之外,神智倒是清醒许多了。但对昨晚的事情记忆不大清楚,像喝酒断片一样,只隐约记得似乎闹得很厉害,说了很多话,还似乎打了架,但和谁打,说了什么,一概不记得了。 为什么做春梦,也不大清楚,她有点怀疑,但是又确定自己没有受到侵犯。 时辰还早,她打算洗完衣服再去烧早饭,在冰冷的溪水里哆哆嗦嗦搓衣服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在溪水里找啊找,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后头采桑给她打招呼,诧异她怎么起来这么早,文臻一边赶紧把衣服往下捺,一边胡乱支应一声。 心里生出淡淡的尴尬,以前但听说男人会做春梦那啥那啥的,原来女人也会做,不过也不奇怪,自己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