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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惊雷蛰龙,牛鬼蛇神齐出 (第2/2页)
不想知道我要杀的人是谁吗?你很熟悉的一位”。 秦素雅兴趣不大,道:“我不杀人,所以知与否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如果我让你杀的人是秦唐呢,你还能如此风轻云淡,事不关己吗”?沈墨君嘴角上扬,似乎是胜利者的姿态。 秦素雅黛眉蹙起,冷若冰霜道:“你若动他,上天入地、穷死一生,为杀你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强者用实力说话,弱者喜欢用嘴反击,凭你,凭你在内蒙的那残余的微末势力,你认为对我有威胁吗”?沈墨君淡淡的一笑,有不屑,似嘲讽。 怒火攻心,要么疯狂,要么沉默,秦素雅乱了分寸后突然前所未有的清醒,平静说道:“你杀不了他,否则又何必来秦风楼说一堆废话。如果没什么事,小女子便告辞了”。 如果她能翻云覆雨,就不会有今天的会面,找她,至少她身上有别人看中的东西。秦素雅自问以她如今的实力,处理小事尚可,棘手之事根本无能为力。秦天知与北方暴君最大的不同点在于前者温文尔雅,他在时尚有三分余威。北方暴君给人的印象从来睚眦必报,即便他深处牢狱,举世皆敌,只要人不死,别人对他始终有敬畏之心。一些宵小可以在内蒙无法无天,却不敢在东三省作威作福。 所以看似老秦氏处处敌人,那只是高位面的博弈,输了一无所有。东北之乱,好似一场官场上的博弈,此处无声胜有声。 内蒙之乱,惊雷蛰龙,牛鬼蛇神齐出,才是真正的江湖夜雨。 秦素雅不在内蒙,情况却一清二楚,如今他们元气大伤,虽不至于让牛鬼蛇神吞没,但也没太多余力恢复曾经的鼎盛。 沈墨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又提到了秦唐,秦素雅心里犹如明镜。这个女人应该是孩子她爹的对手,或许是吃了亏,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秦素雅因此多了几分谨慎。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之前我和你说的都是玩笑话。数年之前我还当过你男人的秘书,我个人对他十分崇拜”。沈墨君突然散发着不浓不淡的善意,飘忽的话让秦素雅摸不着北,之前以为是对手,现在看又像情敌,心里涌现出一丝不舒服,原来是对秦唐眷恋太深。 “我是看上了你家男人,他很优秀,可问题上他心里只装了你一个,我苦思夜想也想通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之所以来,为成全你两”。见秦素雅举棋不定,沈墨君便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至于前面废话连篇,自有她的目的。一来可以认清秦素雅的性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其二,施加压力,一步步放松,能让人产生信赖感。 秦素雅皱了皱眉,似乎没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沈墨君微微一笑,道:“你之所以浪迹京都,不惜卖笑,难道不是为了秦天知夫妇。如果我说可以救他们于危难间,即便是秦二世也不是没有机会出来,让你和秦唐喜结连理,你会不会很开心”?沈墨君说的风轻云淡。要救出秦天知没有她说的简单,但事隔多年,他现在有出来的概率,需要许多布局。做很多事看是否值得,在沈墨君看来,收获与付出是否成正比,若是,天大的事情可做。 “我从不信天上会跳馅饼,你对我了解这么清楚,应该知道有人为得我身愿意为我父母一试,我拒绝了。虽然我为救他们愿意付出很多,但只在底线之外。毕竟我父母虽在监狱,也不如想象的艰难,只是为人子女的,当然愿意看到他们时常在自己周围”。秦素雅很冷静,以前她怨天尤人,以为父母深处监狱是天塌的大事,入了秦风楼,看到太多炎凉与世故,突然有些淡了。而且在看望秦天知他们,虽然生了许多白头,他们也由之前的不适,逐而平静,让秦素雅好好照顾自己,不必为他们奔波。 “只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情即可。南方张朋飞曾是暴君的一条狗,只不过为了一根骨头不惜反主,我要是秦二世,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正好我与这个张朋飞也有点矛盾,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只要能劝说秦唐,兴师南下,你们有情人一定能幸福美满”。沈墨君的话充满了诱惑力,一个大龄女青年,漂泊在外,一求身体健康,二求家庭美满。若能如此,又有何求呢? 秦素雅脑中曾浮现出不知多少次她、无忧、秦唐的画面,他们骑木马,坐摩天轮,许下一生。多美的画面,能让人不顾一切的疯狂。梦醒时分,却喟然长叹,陷入深深地寂寥。 辗转人生,那些颠沛崎岖的路,光阴流转,难以忘怀的生命轨迹。我是不是归人,秦素雅心中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