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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第2/2页)
声音才再次响彻云霄,似乎满场所有人都没有分阵营,全都支持冷甲鱼。 就算买了周侗胜的人,此时也不敢出言为周侗加油,甚至还得故作一番义愤填膺,也跟着喊几句“打周侗”。 比赛开始,周侗拳脚噼里啪啦往冷甲鱼身上招呼。 冷甲鱼却毫无知觉一般,张开双手满场追着周侗,追着周侗挨打。大概是想扑住周侗,按在身下,便是一通乱拳猛砸。 “抓住周侗,打死他,打死周侗。” “果然,哈哈……果然周侗奈何不得冷甲鱼,冷甲鱼此番又要胜了,我的小妾到手了,哈哈……” 终于,终于冷甲鱼一个前冲,把周侗抓住了,两人左右摔拿,周侗似乎力有不逮,即将倒地。 “好,好,冷甲鱼必胜!” 赵大姐也看得激动非常,口中频频大喊:“打败他,打败周侗,打败甘奇的……” 吴承渥见得赵大姐找不到词来形容,接道:“兔儿爷。” 兔爷来形容断袖之男,兴许出自《木兰辞》的“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赵大姐得了提醒,立马说道:“打败甘奇的兔儿爷!” 兔儿爷周侗自然是听不见贵宾席上的赵大姐的呼喊,在即将倒地之时,拉住了冷甲鱼的一只手臂,自己主动往后一倒,双腿弹起。 随即周侗与冷甲鱼两人双双倒地,接下来那一幕,便是十字固了。 所有人见得两人双双倒地,皆是兴奋非常,便是知道冷甲鱼就等着这一遭了,已然有人大喊:“冷甲鱼赢了,冷甲鱼赢了。” “周侗输了,周侗输了,好啊,解气,解气啊!” “打他,狠狠打周侗,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如此方才解气。” 冷甲鱼听到了众人的呼喊,只是如何也起不了身,看起来周侗不过是把双腿架在了他身上,但好像周侗双腿之力,就把冷甲鱼按在地上起不来了一般。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冷甲鱼的一只手从周侗裆下穿过,被周侗双手死死抓住,周侗还不断挺起胯部,用来别住冷甲鱼的手。 冷甲鱼已然使出全身力气疯狂扭动翻滚,却是越挣扎,手臂疼痛越是难忍。 这一幕,吴承渥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擦了擦眼睛,再看几眼。 场面忽然僵持住了,满场皆是着急的呼喊:“冷甲鱼,快起身。” “冷甲鱼,起来啊!” 冷甲鱼脸已然憋得通红,疼痛难忍之时,甚至也想过张嘴去咬周侗,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也是知道但凡自己张口一咬,那便立马输了。 一旁的裁判也趴了下来,在擂台上转起圈去看,也没有弄懂周侗怎么就把冷甲鱼给制住了。 终于,已经强忍了许久的冷甲鱼,开口大喊:“我输了,我认输,快快放开我。” 周侗面色一笑,松手松脚站起。 裁判已然抓住了周侗的手举起来,大喊:“周侗胜!” 满场观众叫骂大作,空中皆是人跑出来的赌票,纸片飞舞如雨。 场下的那些相扑手,也在不断互相讨论,讨论周侗这一手到底是如何制住了冷甲鱼。有人说是因为这般,有人说是因为那般。 台上的赵大姐失望之余,也回过神来,盯着自己的老公,眼神不善,口中问道:“夫君所言龙阳之好,缠绵悱恻,可是这般?” 吴承渥愣愣点头:“夫人,我……你也看到了,周侗与那冷甲鱼这般动作,是不是不堪入目?怪不得我……” “哼,你一个老实人,浓眉大眼的,怎么也搬弄起了是非?”赵大姐很生气。 “夫人,怪不得我啊,这般动作,岂能不教人误会?”吴承渥苦着脸解释道。 赵大姐却是又道:“看来周侗之所以能打败如此劲敌,获胜之法乃是甘奇亲自传授。甘奇当真了不得,允文允武,十足的大才。也还不知甘奇到底藏了多少本事,此等人才,定然不能教他逃出我老赵家的手掌心。” 吴承渥也连忙点头附和:“夫人说得极是,甘先生文武双全,实乃不世出的栋梁之才,安邦利民,不在话下。” “走,回家。”赵大姐对吴承渥没好气一语,转头就走。 吴承渥连忙去追:“夫人,不是我要搬弄是非,当真怪不得我啊……” 赵大姐回头还有一语:“还说什么龙阳之好,有本事你也去学一学甘先生这般龙阳之好。你看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既然到了甘先生门下,也当与之学一学这些本事,练个强健体魄。” “夫人,我学,我考完试就学,我学还不行吗?夫人慢点,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