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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千年前的一事 (第1/3页)
“清风扫落叶,夕阳半似斩,高处不胜寒,低处人言杂,你行在江边,见识过龙,我坐落深山,见过仙居。”话中带惊,语中带叹 在这道时空门里,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银殿之上百丈之内,白色凉亭的素衣白袍男子。 男子身着刚落三炷香的雪所织成的青色白衣,身上又穿着一件白袍,左手露着青色衣袖,右手的白色长袖与这青色似是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看出这是两件衣服,混淆目视。 一张精玉所制洁白无任何瑕疵,带着佛道正善之气的脸,一双点缀镶紫色的眼瞳,那双眼明亮似星辰,但却与那天上点点有着河溪之差,要说不够明亮?紫色填堵?并非如此,眼够亮了,只是这瞳,红紫相加,不难看出红,极难看出紫。 那只不比女人差几分的左手,轻轻抚摸玉戒,手细幼葱,雪堆难砌。 男子右手拇指带有一碧绿玉戒,远看此戒与凡物并无两样,但若再近些,一丈之内,那碧绿的戒指中,藏有一条龙,一条幼期,未有齿角须的真龙,当你双眼注视那条幼龙时,能看到幼龙那双黑色的龙目,看一眼便仿若坠进无尽的黑暗中,想要逃出,此生难遗。 男子说完后,血魔眉头微皱,冷冷一笑。男子并未因此不悦,反而因为他说出此话后血魔做出的回应,使他仗有仙人之威,学儒讲道。 “在风云界天,曾有一传说。 远古末期,也就是饕餮战败身残,梼杌飞升天界三千五百年之后,魔界的种子开始蠢蠢欲动,魔道人类安居东阳天火,鬼道魂鬼藏匿于各个角落,扮演着普通人角色,每每看到街上喧嚣,欢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的心中不由升起凄凉胆颤,这些人,都是鬼。 灵道人类修者和那佛儒道三教统为修道者,在经历那一战后,新幼老残,正是人类修者最微弱的时期,而魔道的人和黑魔族都没有开战进杀人类,反而让鬼道的弱魂鬼魄在表面占尽了先机,后来我在历练之时误闯东阳天火,才知当年称霸整个风云界天的魔道竟然安居等死了,那时我还带笑面弱,不敢放肆,便带钟走远,十二年内从未敢踏入东阳天火外九百米,直到出现了那改变我一生的一幕。” 男子并未说完,顿了顿,眼神露出细微的恐惧,时过千年,那一幕依旧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抹去,纵使他成了仙,到达了那个凡人不敢想象的层次,只要他一睡着,如临其境。咽了一下,他不是要清嗓子,只是这事太过可怕,或者说当时的人就在他面前,他已经在尽力保持仙人的仪态。 但在血魔眼里,除了刚进来时有些好奇和久违的扮相迎面而来使他无法移视外,现在,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具五年后的尸体在演讲,演讲那长如五年的遗言。 “那一日,早晨未有阳出,一片黑压压的云盖在东阳天火,连那被人视为圣物的神阳都照不进一点光,我那时修为低下,兼修佛魔两道,佛道入人类天尊境一级,魔道仅达初级人魔境,正因我佛魔同修,无法选出一门主修之法,修为迟迟不进,或许是我还没想好选择那一道来进修成巅峰,说是四处游历,其实我一直在寻找锲机,一个让我瞬间达到巅峰去上界的锲机,在那一日,锲机来了,我并非好奇,或许是因我修魔道的原因,我能感觉到有极强的魔气在东阳天火散而出,我被吸引着狂奔过去,贪痴随之生出,一瞬间,我痛苦忍耐修练七十年的佛道天尊境,在那个时代都足以称王的境界一落而至,我的佛心崩塌,境界消失,身体里没有一丝慈悲浮善正气,佛道转世教诲语在我耳边不停,我的点红血瞳滴出数滴鲜血,那血却并非红色,那是一滴滴金色血泪,御魔气飞在空中,风打在我的脸上,将那几滴金色泪水带走,也带走了我修佛道五十二余年的时光。”说到这里,这位仙人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痛苦,懊悔,仙人不同与凡人的不仅是修为见识,仙人的心智情绪极难被外界所控制影响,纵使那些刚成仙道的人,也与凡人截然不同。想让仙人哭一次,也只有父母亲离走黄泉,悲欢爱失花树下,鼓雷场中一甲五立,修年多散村前茶。 “既然佛道无成,我不可能再去修炼五十年,我没那么多时间,更没有那些耐心,佛不成,我便把一切放在魔道身上,这使我更加贪婪,我打定主意,如果此行无法使我修道巅峰,那我便随便找座小城,找个欲情阁,待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快死了,能有一堆女人在身边也不错。我那时因修佛道,十八岁后从未与女子说过一句话,我一直在压制,忍耐,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我是要成就巅峰的人,绝不能因为凡人的性而毁灭,但也只是压制,就像佛道修为消失的那一瞬间,如果不是压制,